唯一的区别是什么呢……唯一的区别是什么呢……
袭红蕊看着?他?骤然卡壳的表情,微微一笑,还是如?往常般温柔道:“啊,是朱大人?啊,正好,我也有一件事要交给你。”
“大齐、北戎、后鲜中,我大齐与?北戎交壤最多,势若唇齿,唇亡则齿寒,联合后鲜抗击北戎,实在荒谬。”
“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北戎和后鲜才是一家人?,我们是外人?,那两个?不管是联合在一起,还是一个?吞并?一个?,都会立即成为我大齐的新敌人?,也不存在什么我们和北戎的仇恨更多。”
“朱大人?之前?谈下的盟约,对?我大齐目前?的情况,是最有利的结果,任何破坏这个?盟约的,都居心?叵测。”
“勿须罗带领的后鲜,果然是比北戎更难缠的对?手,居然将手伸到了我大齐境内。”
“将后鲜来使斩掉,拿着?他?们的头颅去见北戎王,一方面宣示我们会盟的决心?,一方面告诉北戎王,勿须罗到底对?他?怀着?怎样不死不休之心?。”
“这件事别人?去做我都不放心?,朱大人?,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事。”
朱尔赤:……
他?再次抬头看了一下上首的袭红蕊,又看了一下身后泾渭分明?的两拨人?。
以秦行朝为首的“太后党”面无表情,而以林儆远为首的“林党”却都露出肝胆俱裂的急迫神色,迫切地需要他?站出来“主持公道”。
在一方强势一方弱势的时候,沉默不语,便已经代表了立场。
然而面对?这种情形,朱尔赤不知?为什么,还是保持了沉默。
于是袭红蕊看了他?一眼后,微微一笑,重新回到之前?的议题:“抄。”
……
“澜哥哥今天过来吗?”
腊梅听袭绿烟这么问,低下头支吾道:“郡主,世子爷今天又要去另一个?院了……”
袭绿烟:……
直到崇文帝突然病重,林绾有孕,袭绿烟才恍然回想起,自己嫁来世子府的终极目的是什么。
抚摸着?空空荡荡的小?腹,不禁陷入沮丧,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……
看到这种情况,腊梅也很着?急:“郡主,要不我们进宫去找皇后娘娘商量一下吧!”
“不,不要去。”袭绿烟低下头,毫不犹豫拒绝道。
大姐现在已经很难了,不要在这个?时候,因为这种事给她添乱了……
“为什么不呢?”
“我说不就是不。”袭绿烟第一次坚定地发?号施令。
然而等她话出口后,才发?现问话的好像不是腊梅,猛然转头,就见袭红蕊在身后笑吟吟地看着?她,不由愣在原地:“姐?”
袭红蕊轻笑一声,恨铁不成钢道:“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不要轻易替我做决定,就你那脑子,能做出什么有价值的决定吗?”
袭绿烟的眼睛一点点湿润,原本焦躁不安的心?情,因为袭红蕊的突然出现,彻底平静下来,一把扑进她怀里:“姐!”
袭红蕊将她的脑袋搂进怀里,心?里却忍不住叹口气。
生不出孩子,也不能怪谁肚子不争气,毕竟谁他?娘的能想到男女主的光环这么牛逼!
不过没有关系,生不了就生不了,咱们这可是封建社会,活人?还能被孩子憋死。
……
林绾将一碗安胎药喝下,手指抚摸着?日?益显怀的肚子,心?里越发?甜蜜。
正在她憧憬着?美好未来时,房门突然被踢开,惊恐抬头,就见袭红蕊带着?一群人?进来,笑意盈盈地看着?她。
林绾顿生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:“怎么是你!你想干什么?”
袭红蕊挑了她一眼,缓缓露出一个?微笑:“林儆远通敌叛国,已经抄家获罪,你身为罪臣之女,原本应该将你一起拿获,念在你为皇室育子有功,免去株连。”
“但戴罪之身,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