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妙机和师尊的身体完全不同。

白发的男人身体修长,体肤上的锁链很冰,硌得他有些不适。

但江让很快就无法继续思考了。

周围无数的废墟开始慢慢震颤起来,像是某种哀鸣,一片萧条与冰冷中,唯有白玉塌上的两人是唯一的色彩。

像是昭示着一场恐怖的裂变,云泽峰都开始疯狂地震颤了起来。

昆玉仙尊第一次察觉不到他心爱的孩子的气息了。

江让第一次知道,原来这样的事情,是会痛的。

可也不光是疼的。

还有无尽的痒、潮湿、爱慕、叹息。

是色授神予、心甘情愿。

祝妙机颤抖着用潮湿的手臂抱住了他,明明他这样凶,可又那样可怜。

他透白的脸颊不断滴着水液,哭泣的嗓音痛苦而卑微。

他抖着嗓音道:“阿让,你爱我吗?”

这分明是一句问话,却又像是只可怜的兽类在摇尾乞怜。

他在说,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求你爱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