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、仿若刽子手行刑前的不详之色。
江让深呼吸一口气,抖着唇,慢慢、慢慢地从水白的衣襟前抽出一根闪耀着锋冷光芒的细长银针。
柔软的床帐上倒映着青年举起的手臂,以及毫不犹豫落下的影子。
锋锐的银针停在男人眉心一寸处,便再也下不去了。
江让抖着苍白的眼皮、煞白的唇,近乎失色地看着面前缓缓睁开眼、平静与他对视的祝妙机。
男人冰冷的手腕扣住他的手臂,一瞬间,那冷意便像是冬日复活的蛇,阴毒地往青年温热的血液中钻去。
“阿让。”
祝妙机深黑的眸颤了一瞬间,浓密的黑睫宛若被毒素染黑的白蛾。
“这是第二次。”
江让浑身颤抖,他空茫地看着眼前安静到几乎诡谲的男人,似乎根本不能够明白对方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