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少年背上浮起的湿漉漉的虚汗,隐约的哼声更是极其挑拨人的神经。
或许是知道对方看不见自己,男人在自己都不清楚的时候,眼神变得极其具有攻击性。
只是,许是实在手生、紧张,段玉成手上的力道很轻,甚至有些克制不住的颤抖。
“文哲哥,”少年突然哑着嗓音忍耐道:“重一点。”
段玉成手一抖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江让并不知道他的模样,隐忍道:“我阿妈说过了,淤青得揉开才能好得快。”
男人喉头上下滑动,也不回答,只是闷头用力起来。
好一会儿,或许是一刻钟,又或许是两刻钟,段玉成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扣紧了少年细白的腰身,掌控欲已经撑得那张文雅的面颊都变得狰狞起来。
男人突然哑着嗓音,没头没尾的说:“会回学校。”
当然该回了。
他和段文哲从小就习惯了扮演对方,既然想要扮演好,就得一丝一毫不能露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