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凑得更近了,恨不得将自己头颅埋进青年起伏的肌理之中。

江让被他勾得浑身发燥,粗糙的指腹不住揉弄着陈沐白发挥的眼尾,眼见着对方失去焦距的眼眸升腾起无限的快.感,江让忽得粗鲁至极的用食指和中指探入他的唇中搅.动。

陈沐白并不反抗,他实在顺从极了,甚至无师自通地收拢齿尖,生怕自己伤到了那掌控他生死的青年。

江让愈发的失控了,连眼眶都因着兴奋红了几分。

只是,或许他的动作实在太过粗鲁,青年无名指上的婚戒不注意磕到了对方的牙齿,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。

可眼下这般,谁都没有心情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了。

江让的衬衫早已因着动作崩开几粒,斯文绅士也变成了斯文败类。

他等待不急地将陈沐白胡乱按在地毯上,便开始自给自足了起来。

年轻人浑身湿漉漉的,连哭都无法发出声音,只能任由江让动作。

这一刻,他早就不像个人了。

更像是满足江先生私欲的按.摩.棒。

江让脚尖绷紧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美丽潮红的青年,好半晌,他用自己湿淋淋的额头抵上对方的额头,乍一看去,两人连在一起,浑像是古画中一对无法分割的白鱼。

“喊我老公。”

眼眸雾蒙蒙的青年如此命令,他一边说,身体隐约抽搐一瞬。

陈沐白已经将近失去理智了,反应十分迟钝。

“啪”

并不重的一巴掌,羞辱性却十分强,可陈沐白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在蜜罐里了。

“贱货,我叫你喊我老公,听不懂么?”

陈沐白眼眶潮红,泪水止不住地浸湿他的发丝、皮肤,他沙哑红肿的喉咙挤出两个轻轻的、含含糊糊的字眼。

“老公......”

江让却突然笑了。

青年笑得十分畅快,连微粉的眉眼中都多出了几分怪异的阴狠。

他着了魔似地死死盯着青年,喑哑道:“老婆,你不是许多人心里的男神吗?”

“你知道当初他们都是怎么称呼你的吗?”

“白月光。”

“哈哈哈,白月光啊,你怎么能变成这副骚.样呢?被别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啊”

江让用力坐下,眉眼间全是嘲意:“好可怜啊允南,都变成这样了,以后除了老公也没有其他人会要你了吧?”

“老公把你这样的照片拍下来好不好?就挂在我们的床头好不好?”

陈沐白已经开始浑身哆嗦了,从听到江让的称呼开始,他的头颅便只余下一片空白了。

他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,任由它们呆呆的、大滴大滴地落下。

熊熊的烈火包裹着他,仿佛要将他彻底烧焦、烧成一捧灰才算作罢。

手掌羞辱性拍在脸上的声音十分刺耳,江让潮湿的眉宇间隐约显出几分阴翳。

青年阴森森的逼问道:“说话啊,老公能不能拍你?”

陈沐白闭了闭眼,突然像是放弃了一切的抵抗般,任由自己彻底堕入腥臭的泥潭。

他颤抖着嗓音道:“能的,老公能拍我,随便怎么拍都没关系......”

“贱.狗喜欢被老公拍下来。”

江让终于露出了一个吝啬的笑意,他起身,任由松垮的衬衫衣裤挂在身上,拿过一畔的手机,打开摄像头,径直对着陈沐白失控艳红的脸颊拍摄。

闪光灯骤起又熄灭,像是一阵阵撕裂的闪电。

“跪在床上。”

青年沙哑的声音掺着兴奋。

“放开点,对,就这样看着我。”

...

江让不知道自己拍了多少张,总之,等他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,手机都已经烫得烧手了。

“嗡嗡嗡”

一个陌生电话陡然打了过来。

江让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