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也因此,稍加失控,江让的嘴唇就被含咬得微微红肿了起来。

“嘶”

青年没忍住微微蹙眉,疼得轻嘶。

他们都青涩的近乎无措,而杭柳见咬疼了青年,一下子慌了神,一手握住青年的手腕,凑上前柔柔弱弱的道歉道:“阿让,对不起,我、是我太用力了吗?”

江让一手捂住上唇,一手半捂住红温的脸颊,也不会说话了,只知道支支吾吾地摇头。

杭柳见他这模样,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轻声道:“笨蛋阿让。”

江让的脸立马变得更红了,头顶像是要冒出蒸汽来一般。

眼见两人气氛向好,江让床头柜上的铃铛摆件忽的传来嘶嘶哑哑的电音。

半晌,那电音逐渐转变成了一个男人平静的、低低哑哑的阴冷嗓音。

“江让,到我这边来。”

江让忽得浑身一冷,突然想起来,这个铃铛摆件的作用是全凭戚郁的想法。

如果对方想的话,它就是一个最佳的监听器。
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