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,像是哄着孩子的母亲、抑或是惹了妻子生气的丈夫。

杭柳一瞬间泪如雨下。

他张了张唇,终于无法忍耐这段时日的猜疑、疯癫、崩溃。

beta近乎声嘶力竭地哭诉道:“江让,我就问你一句话,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寡夫了?!”

江让咬着牙,赶忙靠近青年安抚道:“阿柳,你冷静一些,你的身体还没好全,医生说不能大喜大悲。”

杭柳根本不听他的话,他用力地推着江让的肩膀,抗拒而崩溃道:“你说啊!你怎么不解释?江让,你就这么没良心,你要折磨我到什么啊!!”

江让红着眼,一边顺着青年的脊背,一边哄道:“不是,我不爱他,我不会爱他。”

杭柳尖声道:“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做那些亲密的事?你就没想过我吗?如果你想要,可以和我说啊,是我不如他骚吗?”

青年闻言近乎一瞬间白了脸,他心口发冷,这冷意宛如触手一般,近乎爬遍他的五脏六腑。江让抖着手想,原来阿柳已经知道。

他近乎心灰意冷,疲惫的心绪令他连表情都无法做出,痛苦将他包裹起来,隔绝了一切。

可青年这般绝望的、避而不答的态度无疑又刺激到了杭柳。

杭柳忽地用力抱住了青年宽厚的胸膛,他将整张脸都偏执地埋入beta鼓囊的胸部,闷到近乎窒息的声音仿佛从江让的心脏中传出。

柔弱的beta哑着嗓音问:“阿让,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?”

安静。

“阿让,你别不说话好不好,我们解释清楚好吗?”

还是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