井盖被搬开后,入口的圆形小洞也小的可怜,大概只有沈承遇大半个肩膀宽,沈承遇进不去,只能探头进去先给他解开绳索。

“你怎么进去的?”沈承遇解开怀姣脑后系着的围巾,难掩惊愕地问道。

怀姣瘪着嘴巴,似乎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