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知道。

他们唯一能做的,只有顺着谢苏语的意,装模作样,吓唬吓唬怀姣。

张样大概算是比较大胆的那一个,他站在李岩身前,稍黑的一双大手,紧扣着怀姣的手,怀姣挣了挣,两人的手一白一黑,肤色对比极为明显。

张样眼睛都亮了下,呼吸急促几瞬,掌心都冒出汗,黏糊糊蹭着怀姣。

怀姣面色微白,隐约有些不适,他抬起头想看张样一眼,侧过脸的那一瞬,却看到了人群后面安稳坐着的的谢苏语。

怀姣这一晚实际上还没怎么正眼看过谢苏语,他有气,也反感对方,除了被捏着后颈被迫对视时,他根本不愿意多看对方一眼。

当然这里面也有不敢的成分在。

现在透过人群缝隙,看到不远处的谢苏语他一个人,坐在曾经储奕的那个位置上,右手手肘搁在扶手上,撑着侧脸,百无聊赖翘着长腿。

灯光照不到他那里,整个人几乎隐入黑暗里。

怀姣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看自己,谢苏语坐着的姿势太过随意,像在等着好戏登场,然后肆意欣赏怀姣的挣扎和狼狈。

张样的手微发着抖,摸到怀姣脸颊上,灼热体温让怀姣忍不住蹙眉躲开,只那手很快又追过来,贴着怀姣,从他侧脸,摸到他耳垂软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