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这孩子了。”

殿中一片哗然。

隔着三个座位,一个满眼睡意、胡子拉碴的青年男人,慢吞吞地站了起来。

他身量颇高,一身玄色阔袖锦缎长袍,越发衬得肩宽腿长,腰间又悬有玉牌,环佩错叠,装扮甚至有些雍容气息。

只是因为过于不修边幅,整个人都显得颓丧。

“这是最后一个了?”

男人声音低沉又有些嘶哑,像是刚睡醒一样,“那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