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。

然后他慢慢回过头来,看向了她。

那是个年轻男人,个子高挑,穿了一件大袖飘飘的雪纱青衣,依然掩不住肩宽腿长的身架。

男人黑发雪肤,脸容生得昳丽至极,五官精致如雕琢,沐浴在黄昏日光里,宛如一尊鎏金的塑像。

他的眉目似画,长睫卷翘,虹膜是冷淡的冰蓝,眸光亮得惊人,仿佛潋滟了粼粼秋波。

好像是哭过了。

苏陆:“这位道友,节哀顺变?”

青衣男人似乎愣了一下,接着垂下眼眸,没有说话。

苏陆的心情也不太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