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只能自己试试。

汤索言让他看了半天,最后胳膊一环把他搂下来,低声笑着,说:“晓东。”

陶晓东闷在他身上答“嗯”。

“有个事儿我这几天一直想问问你,”汤索言摸着他的光头,摸惯了手感也挺有意思,“你还知道我是谁吗?”

“我脑子又没毛病。”陶晓东吸着他身上的味道,答道。

“知道?”汤索言问。

陶晓东说知道。

汤索言说:“我说了让你别总想着这事,就是真的别想。你要是知道我是谁你得信我啊。”

“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,好好听我管着。”汤索言说到这还挑了下眉,“用我管吗?”

“用,”陶晓东现在懂事了,立刻说,“你不管我我就丢了。”

轴过了,牛角尖也钻过了,手没舍得松,人没舍得放。现在基本就是破罐子破摔了,反正都这样了,这人注定被他拖住了,那就也别挣扎了,彻底点。

陶晓东软着声说:“别不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