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对着他抿了抿嘴,然后把冰豆浆扎上吸管,自己先喝了一口,然后递给旁边笑到不行的幼稚鬼。
谈意惟接过来,咬着吸管啜饮,在桌子下面勾着阮钺的手摇摇。
这次来垂河,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,从此以后,谈意惟觉得,自己就已经可以抛却那种“没有来处”的伤感,还有对于妈妈的隐隐的牵挂,真正地向前看了。
而且,他已经找到了可以扎根的土壤,有了妥帖的安身之处,只要在阮钺身边,他就不会再缺失生命必需的爱,永远不会再成为那个漂泊无依的小孩。
从垂河回到江滨,谈意惟精神放松,身体也放松,彻底成了闲人一个。
大四,基本已经没有课,毕业要求的实习早已完成,也没有找工作的压力,现在所有需要做的“正事”,就只有准备明年5月答辩的毕业设计。
他特别轻松地玩了好几天,窝在家里打游戏,打到阮钺实在看不下去,硬逼着他每天早晨6点起来一起去公园锻炼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