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没胃口。” “我说你最近不理人,看来是有别的乐子。” “和年轻弟弟们唱歌,自然比陪老男人要自在。” 云岁说完后略显心悸,柏言诚也没发火,慢条斯理把?勺子放回?去,转手来捏她的下巴,好声好气,“再说一遍。” 她说不出口。 “我看你之前在我身底叫的时候。”他温柔斯文得要命,竟像在和人讨教微不足道的小事,“也挺自在的。” 那可能是没有和年轻弟弟尝试过吧 这句话她只在心里喊喊罢了,她知道他的逆鳞在哪,只要不触及,在他的地盘上她是可以随意撒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