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别墅,老郑放下行李就马不停蹄的跑了,临走之前给了夏沅一个保重的眼神。

夏沅很不安,有种要马上被斩首的凄苦感。

裴南时一直抱着他,直上了二楼把他放床上坐着,然后站在他面前,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,眼里还有未消散的怒气。

夏沅受惊的兔子似的,垂着脑袋不敢看他,战战兢兢的。

裴先生为什么要生气,明明是他对自己做了变态的事情,该生气的也应该是他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