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祯忍不住了,那东西已经自己急不可耐的跳了两下。

他认命般握住,咬紧牙关,不让喘息声透出来。

哦对了,还有给她补课的时候,她没穿内衣,形状全被勾勒出来,挺挺的,像桃尖儿。

再长几年,或许正好够他一只手。

微弱无力的理智拉扯着他,聂祯你怎么可以想着她。

可手却动作越来越快。

她的舌尖,她那嘟嘟的唇。

贺一容。

他在心里念出来,贺一容。

腰身一抖,手心里都是黏腻。

他没有射精障碍,反而射的有些快。

大概是许久没发泄了。

聂祯盯着天花板发愣,躺了许久才拿纸擦掉手心。

去卫生间又清洗了下,穿着裤衩出来意外的看到贺一容在房间里。

他神色紧张:“你怎么来了?”屋子里的味道还没散尽。

她果然皱着鼻子,“刚进来,你这屋什么味啊?”

他套上T恤,想着幸好穿了裤衩出来。

打开阳台门透风,她年纪小,应该也不知道什么味。

可她怎么现在不打招呼就如若无人的进出自己房间。

该让她知道些男女有别了,他也是别人。

贺一容举起手里的烟花棒。

一脸灿笑,好像眼里也有烟花绽放般明亮。“来点烟花棒给你看呀。”

0031 31 避无可避

聂祯忽然就病了,学校也去不成,聂家的车照常等在那,说聂祯让送贺一容去学校。

贺一容站在家门口,迟迟不下那几步阶梯。

凌晨开始就下起了大雨,几个小时也不见停,她隔着哗啦啦的雨幕,扯着嗓子问聂家司机:“怎么病了?什么病?”

聂家司机撑着把大伞走到门前接她:“发烧,早起白老先生来看说是着凉。”

“我还是先送您去学校。”

贺一容皱着眉头,看不停砸到地上的硕大雨滴,珍珠一般碎开。

聂祯昨晚不想看烟花的,是她非要拉着他出去,那阵子外面已经起了大风,裹着热腾腾的暑气,一点不凉爽。怎么他就着凉了。

她也不想上学了。

这么大的雨,走两步鞋子就要湿了。天也暗沉沉的压在人心头。

贺毅林走出来,把一只脚伸出去冲凉。

他对贺家司机说:“你回去吧,万一去医院要用车,我今天不去学校,家里有空车送她。”

贺家司机看向贺一容,点点头撑着伞走了。

下大雨,贺毅林又有借口逃课,他总有无数理由,心情不好,懒得动,天气热,天气凉,什么都是不想上课的理由。

她也不想去。

结果贺一容刚要开口,就被贺毅林推下一节阶梯,要不是立马稳住脚,再下去一阶就要被淋湿。
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好好上你的学。”

贺毅林白了她一眼,“你就算想逃课也得有我这脑子。”

贺一容心不甘情不愿,几乎是被贺毅林塞上车。

明明天气不热,非要司机把温度调低,冻的脸色发白,连打了几个喷嚏。

“我有些不舒服,拐弯回去吧。”

浑身起鸡皮疙瘩,身体止不住发抖。她大概也发烧了。

司机忍不住歪起嘴角,却也不好说什么,还是拐弯回去了。

贺毅林揪着她的马尾,几乎是把她摔进沙发里。

“来,你量体温。”

要是没高烧,他非得把贺一容扔雨地里去。

进屋前故意淋湿了些头发的贺一容,抹了一把脸,水珠还是顺着发丝流下来,些许狼狈,十分委屈。

“三哥……阿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