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公快不行的时候,她在医院长椅上坐着,徐知度徐名度两人去找她,说他们都得在边上,等着见最后一面。

那时候她却笑着装傻:“什么最后一面啊?”

笑的用力,嘴角都扯的疼,却尝到咸湿的味道。

徐知度给她擦眼泪,“小容,等会当着爷爷的面不要哭,让他安心的走。”

她早就察觉到聂祯最近有些不对劲,时常出神。

有时候盯着她不知看了多久,等她抬头他又立马移开目光,把眼底的情绪遮个严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