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实的脸色变了变，而那几个负责人更是面面相觑，显然没料到这个情况。

其中一人皱了皱眉，语气仍带着质疑。

"这不合规矩吧？大小姐哪有资格干预这次项目？”

“小少爷也是由方先生钦点，才能专门负责这次项目的，大小姐又是谁给的资格呢？"

"资格？"

方确打断他，噗嗤一声笑出来，唇角微扬。

"你们上到我的地盘来找我谈合作，现在竟然还跟我扯什么资格。”

“真是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
她拉开主位的椅子坐下，姿态慵懒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。

“你…你以为你是谁，不过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大小姐，谁给你的底气在我们面前大放厥词？！”

“什么你的地盘，我看你是终于失心疯了！”

为首李姓的负责人脾气有些暴躁地呵斥道。

方确单手支着下巴，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转着笔，目光落在方实脸上。

“好弟弟，你也这么认为吗？”

方实沉默了一会儿，摇摇头。

“姐，李叔他确实不该这么说你，但是这真不是你胡闹的地方……”

方确“唔”了一声，突然停下转笔的动作，笔尖"嗒"地一声点在桌面上。

“好吧。”

"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，那我就没办法了。"

“回去记得跟爷爷讲清楚，你们是怎么被赶回去的。”

“可不要说我没给他老人家面子……”

她朝门外的林沉使了个眼色。

林沉会意，立即走到门口默默地打开了会议室的玻璃门。

"各位请吧，"林沉低沉的嗓音在整个会议室响起，"我们老板请你们回。"

林沉他们自然都认识，就是这个男人，凭一己之力抢走了他们方氏集团的位置。

而这样一个手段了得的男人，此刻却十分恭敬地喊方确老板。

？？？

方实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他猛地站起身，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
"姐...难道你...你就是零灵的创始人？"

方确依旧是那副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的样子，指尖还在轻叩桌面。

"怎么，很意外？"

那几个负责人此刻已经完全僵住了。

李姓负责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，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。

"不可能！"他歇斯底里地喊道。

"零灵明明是林沉一手创办的！方确，你竟然为了让方先生高看你一眼，连这种谎都敢撒？"

林沉冷笑一声。

“方先生？他算什么很不得了的人物吗，需要他来认可我们老板？”

他这句话一落下，会议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方确缓缓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。

"三年前他把我赶出方家的时候，你们不是都在场吗？"

“你们都看见了他对我做的事情，为什么还会觉得我还跟以前一样，卑微地祈求他们多看我一眼？”

她走到方实面前，伸手替他整了整歪掉的领带。

"方实，我记得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，我不是方家人了。"

“别再自以为是了，一想到是他们的女儿，我会恶心的想吐。”

方实的喉结上下滚动，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
"姐...我..."

"滚吧。"

方确突然冷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