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行礼:

“主子,夫人。”

谢时浔微微掀了眼皮,侧开一步,将身侧床榻旁的位置让了出来。

“夫人,我来为你诊脉。”

束冠女子半跪在榻前,不紧不慢出声。却未得到回应,心下一愣,有些迟疑的瞥眼朝一侧看去,却正正对上谢时浔冷寒的眸子。

束冠女子脖颈一紧,只能自顾揽过沈娥垂在床榻处的手腕,低声道:“夫人,得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