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光裸。
呼――好多了。
她倒头便睡,可没一会儿,又开始热了,她伸手又碰到衣物,又开始解了起来。
动作完毕之后,她挪了挪身体,寻求更安适的位置,然后舒舒服服的抱着结实光滑的“枕头”继续呼呼大睡。
嗯!好舒服。
她舒服,但被当成枕头的刁明可一点都不舒服,不,其实他也很舒服,只是舒服过了头,简直就是痛苦。
在桃夭解着他的衣服的同时,警戒性高的他猝然惊醒,发觉怀中佳人一丝不挂,他整个人僵住,而他的胯下已然硬挺,如一把蓄势待发的长茅。
桃夭仍闭着眼,小手凭借触感与他的衣服缠斗。
他没阻止她,反倒帮她也把自己脱得精光,并不由自主的对她丝缎般的玉体上下其手。
该死,你在干什么?快住手!
他上半身的大脑响起危急警讯,欲阻止他。
有什么关系?自己送到嘴边的熟鸭不吃白不吃,上吧!
另一个声音却从下半身的腿间传来,强力怂恿他。
上半身与下半身激烈交战起来,好不容易上半身战胜了下半身,刁明挣扎的想翻开身下床。
可是桃夭的手脚却像藤蔓般的缠上他,牢牢抱住不放,两人的立场恰好与昨夜相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