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得罪你了?”柏言诚合上车门,瞧坐最边边的她,“你看我喝酒了,都没法送你。” 云岁声声严谨:“二哥久惯牢成,哪会得罪人。” “不就是没让你亲到。”他说,“现在人在这儿,你想干嘛,都由你好不好。” 他和他们的言辞间无一不是掌权者的命令,惟独这里问,好不好。 却不是平视的姿态,更像对待自己颇感兴趣的宠物,给你个罐头,好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