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酒厉害,逗得同性异性一阵乐。 门口新来一波客人,老板闻声亲自上前迎接,言语间熟络,是老相识了,嘈杂的闲碎语中,一声“柏公子”,让云岁差点错音。 同学间流传这样一个笑话:当音乐生脑子里记谱儿的时候,基本是要弹错了。 肌肉记忆远比脑子里的清晰。 他们一拨人皆是背着的,云岁抬头一眼,就一眼,竟直接认出谁是柏言诚,应该不止因为他出众,是她眼睛对这人分外敏锐。 那波人谈话隐约入耳。 “你小子什么时候把酒吧搞这么文艺,音乐听得我想起我太奶奶了。” “懂不懂欣赏?这是勃拉姆斯的调,A音大学生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