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清寂。 靠在栏杆手拈烟蒂的男人就这样映入眼帘。 还是那身简单如常的穿着,白衬衫质地偏软,袖口半挽起,露出一段戴表的手腕,离有两米的距离,烟草气息若即若离。 云岁当是个陌生人,擦肩而过。 柏言诚忽地出声,“真不认识?” 她一顿。 “不认识干嘛上我的车?”他了然乏味笑笑,“嗯?” 摆明兴师问罪。 在壹号院盯着他看那么久,回去好歹被他送过一程,现在装不认识。 这姑娘挺没良心。 没良心的云岁继续没良心:“不好意思,灯光太暗,我刚才没认出您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