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还是右耳?”

“左吧,你也坐我左边,不然我右手会打到你的。”

陈觉非把耳机塞到她耳朵里。

“难听,下一首。”

他切换。

“还是难听。”

“切。”

“再切。”

陈觉非发誓,再来一次他就不干了。在他不耐烦的时候,于真意终于说:“哦,这首好听,我要单曲循环。”

“谁像你一样,画画还有仆人。”陈觉非嘲讽。

耳机里,缠绵沙哑的男低音传来。于真意听得心动:“这是什么歌?”

陈觉非看了一眼:“法语,看不懂。”

“中文念给我听嘛。”

前头,公园里工作的大叔拿着重重的水管灌溉着草地,孩子们玩着泡泡机在草坪上跑来跑去,大叔大声吼着不要往这里凑,熊孩子们一个个调皮得很。

于真意歪着脑袋,眼神在画纸和前面的景致中徘徊。

“疯狂的,过分的,我们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。”

陈觉非对着手机念着那一行行翻译的中文。他的声音清冽,和耳机里那道低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,说不出的性感。

“我抚摸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