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显得楚楚动人。

陈觉非的目光不自觉地撇开,又游离在她的唇间,她今天好像还涂了口红,是玻璃质地的唇釉,亮晶晶的。

“陈觉非,你是卡住了吗?”

巷子口的树已然参天,高度越墙而过,阳光透过树叶的影子撒下来,变得稀疏。稀疏的光又打在陈觉非的脸上和漆黑短发间。

陈觉非一手捏着她的下巴,另一只手给她夹睫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