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结论,世界上怎么会有哭起来这么楚楚动人的少女。

漫长又拖拉的洗漱加上一番自我欣赏之后,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。

于真意单肩背着包从窗口眺望,楼下钱敏女士指尖捏着咖啡杯,指甲上点缀的是上周末刚做的丝绒红美甲。陈觉非坐在一边,骨折的那条腿伸长,书包放在地上。两人不知道在闲聊些什么。

一楼客厅音响里正放着《Peach》。

随机播放的歌单,一杯冷萃,构成钱女士的早间时光。

钱敏回头看了眼时间,又仰头,正巧看到站在窗口边的于真意:“收拾好了还不下来?陈陈都等你一个小时了。”

陈觉非闻言,吃早餐的动作一顿:“阿姨,夸张了夸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