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消失。”
何师妹仔细地观察着铭牌,此刻余下的道人也都赶来了,她们瞧见谢寄愁和越昙,俱是见了鬼似的神情。何师妹心中惊疑不定,她抿了抿唇,微仰着头看谢寄愁,又问:“那小师妹她”
谢寄愁面不改色地扯谎:“我四处打听昙儿的消息,得知她为鬼主所擒,便追了过去。只可惜我不是鬼主对手,只能暗中尾随。直到她与太清宗的钟若存前辈两败俱伤,我才借机动手,将昙儿救了出来。”
别人不知道谢寄愁说谎,可越昙却是一清二楚。什么鬼主?什么救?她不是一开始就跟师姐在一起吗?她到底忽略多少的事情?越昙朝着谢寄愁看了好几眼,那股阴云重新笼罩在心间,让她很是惶恐不安。
谢寄愁瞧见越昙的神色,她传音安抚越昙说:“昙儿,有些事情不必教她们知道。”
越昙:“鬼主是什么?”
谢寄愁回答道:“过去不是跟你说过么?在她们的眼中‘我’已然身亡了,我从幽川出来,她们当然就误会了我是恶气所化。”谢寄愁不愿意在天泽山当着不解真相的越昙的面,对太乙宗道人痛下杀手,那就只剩下解释一途。她知道她的身份必然暴露,故而这几日她也会跟越昙说各宗派追杀她们其实是误会。越昙像是听明白了,也像什么都不懂。此刻,她希望越昙跟之前一样糊涂,不闻不问,不要挂心。可“鬼主”两个字像是入她心中了,一下子将她的脸色逼得煞白。
越昙心中乱糟糟的,她头疼欲裂,而那些早已经愈合的伤口莫名疼痛起来,让她很想躲起来,蜷缩在一角。耳畔嗡嗡作响,她听不清同门的声音,只有很模糊的却能让她心惊肉跳的词眼。
何师妹又问:“你若是大师姐,为何不回太乙?”
谢寄愁发现越昙的异样,已经很不耐烦了。她唇角噙着一抹冷然的笑,视线在太乙道人身上扫了一圈,反问道:“你们都那样对待昙儿了,我怎知晓不会以同样的手段对付我?毕竟我也是当年杀戮同道的凶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