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可能一个个都去过问?

谢寄愁见状暗松一口气,她怕越昙还会为那些不值得的人伤心。她转了个话题,又说:“太上法会要行动了。”

道域各宗派以法坛为依托,面对恶瘴采取的是守势,可如今却有人逐渐地深入幽川下落之地,想必是太上法会已经想到办法。谢寄愁厌恶那帮对她们杀戮无穷的人,却更憎恶幽川里的阴魔鬼怪。她们不会与太上法会同行,可不在意在关键时刻,也给幽川致命一击。

“幽川中会有大宗师的照影,如今她们渐次陨落,但只有一道化影没有现身。”越昙想了想,又问,“是妙法音前辈没有心魔照影吗?”

“未必一一斩却了。”谢寄愁摇头,法执同样是一种着相,既然着相,岂会没有心魔照影诞生?

“也没见着师姐的。”越昙幽幽地凝视着谢寄愁,切入正题。在幽川脱落时,她似乎见到里头走出来一道与大师姐一模一样的身影,同一张面具叠合。如果有心魔在,她会藏身在哪里?如果没有额外的心魔在,是斩却种种,还是大师姐已经与心魔混同了?这样的猜测如种子发芽,越昙越想越是不安。

“她已经显化,不知藏在哪一处,我无法感知她的踪迹。”谢寄愁瞧出越昙的忧虑,她扬起一抹笑道,“昙儿放心,我不会失去自我。”

越昙一点头,认真道:“不管去向哪里,我都与师姐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