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手还会不自觉地微微颤抖,这对音乐家来说,是很致命的副作用。

江酌霜失落地低下头:“我本来以为不会在谢敛这待很久,谁知道气氛不对,我们就一起……唔,犯了错,哥哥,我知道错了嘛,回家就吃药。”

江邬骂也不舍得骂,打更是不舍得打。

“下次出门一定要随身把药带着,知道吗?”

江酌霜抱着他的腰撒娇:“知道啦,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