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顿时身子一僵。
黑暗中,他脸色微微有些难堪,好似被人当场打了一巴掌明明她主动求欢时他冷然拒绝,可他却又趁她熟睡之际对她做出这等下流之事。
好在他并不是青涩的少年,这难堪只有一瞬,他便正视了自己的情感与欲望,他并没有出声,只用行动回答了她。
他以吻缄口,吻得肆无忌惮,同时捞起她一条腿置于肩头,又将她另一条腿按压在她腰侧,裹着淫液的阳根从她软烂的小肉穴里抽出,“啵”的一声,带出了一片粘稠的白液,又再度挺入进去,将那脆弱窄小的穴儿缓慢地填充到极限,腰腹一紧,便向着最深处使力抽送起来。
她既醒了,他便无需再收力了。
言清漓醒来后只来得及喊了一声“哥哥”,便又被那人叠起来狠命贯穿,粗壮的阳具如一根滚烫的烙铁,碾着穴儿里的软肉,又急又重,下下都顶到最深处的宫穴入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