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有心瘾。而自一年前宋亦洲便戒了,无数次突破不了瓶颈的时候,他便这样淡淡夹在指间任由其燃烧。 今晚是他的第一次破例。来势汹汹,呛到了喉咙。 烟雾含在腔里,直至感到疼痛,缓缓吐出如薄雾覆盖在他脸上,他漆黑的瞳仁黑而沉。 做人总是贪心,宋家处事凉薄教出来的后代自然凉薄,他自问没有什么不能放下。 当初骤然得知连织的消息,不过是贪心想回来看看,但后来贪心变成了徐徐图之。 可今晚徐徐图之的念头在一瞬间碎得四分五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