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杨沧来这家酒吧玩,无意中撞见一个未成?年的卖酒女。
这家酒吧她投资有钱,看到这女孩自然要把人赶出去,对方哭着跪在她脚边,哭诉家中的贫穷和迫不得已。
无非是父亲患癌,家里两个妹妹上学没?钱,还有个小弟弟是痴呆,而她成?了唯一劳动力。
像这样的悲情苦事杨沧一年不知?道要听到多少,求着她散钱做公益的人太多了,她压根没?耐心,扬手?就把人打发了。
直到三个月后,在一个饭局上再次看见了那女孩,彼时,她在一个大腹便?便?的白头?发老男人怀里瑟瑟发抖,男人油腻肉乎的大掌在下面揉着。
杨沧派保镖把人寻过来。
那女孩恶狠狠地瞪着她,“都怪你,是你断了我挣钱的路,我需要钱,洗碗扫地的钱根本不够我维持生活,你这种有钱人懂什么!都怪你,我才会沦落到今天被老男人睡。”
女孩激愤地怒骂着她,杨沧自然不会因对方三言两语就被挑拨了情绪,但在结束后,还是派人去把女孩的家里调查了一下。
结果,现实比女孩叙述的还要残酷,那个小儿子之所以是智障,是他的父亲求子心切,□□了隔壁的一个智力低下的女人才生下的,他父亲住了几年牢,出来后又赖上了这一家人,女孩母亲气?死了,女孩也?成?为?了父亲出气?的工具,给家里挣钱是她存在的唯一意义,至于剩下那两个妹妹……
杨沧忍着恶心,没?有再看下去。
只是第?二?日,安排人去解决了女孩的事情。
给她和妹妹学校上,给患癌男人丢进环境恶劣的敬老院。除此之外?,杨沧每次来酒吧玩钱,养成?了一个习惯,只要赢了,就把钱给女孩。
那些钱对她来说并没?有多少,对女孩而言,就成?了以后生存的物质基础。她不知?道,是否是曾经那个老男人把手?伸向下面,而女孩强笑躲闪的目光刺痛了她。
时间久了,一句“钱照旧”,大家也?都默认了处理规矩。
“杨沧,你知?不知?道,我昨天看到那女孩带着她两个妹妹来酒吧。”
“嗯?”如果只是来酒吧玩,卢平妙不会是这种愤慨情绪。
“更让我生气?的是,你给她钱,帮她渡了劫难,结果她就那么不走正路辜负你的良苦用心!”
昨日,卢平妙因为?和公司里一个摄影师吵架,气?的脑袋发懵来酒吧里发泄,从吧台路过准备上楼,目光瞥见了包座里的女孩,昏暗的光线她瞥了一眼只觉眼熟,没?放在心上继续上楼,然后猛的一怔,快步转身下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