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了的嫩?`。
夜很长,但梦境却很短。
清醒后的顾溪远低眼瞅着湿成一片的内裤,不免失笑。
凌晨三点,他至少冲了三个冷水澡才勉强压住内心狂躁的裕望。
在姓事上,他从来都是一个云淡风轻的人,擅长掌握床上的主动权。
所以,他鲜少会失控,更不会,做这样的?H梦。
他承认一开始的确觉得她有点意思,纯粹无聊寻个乐子罢了,就跟逗宠物似的,心情好就逗逗她,欣赏她气急败坏的小模样,欺负狠了,就给她点甜头吃。
可谁知,甜头一旦给出去,就跟禁忌失了口子,一不可收拾。
她会凶巴巴的回怼他,也会跟小可怜似的依赖他,狂风雷鸣的那晚,她抓着他的手,大眼泪蒙蒙的说她“害怕。”
冷漠残暴如顾溪远,竟也有动恻隐之心的时刻。
即使是一分一毫的心疼,可一旦形成,只会极扩张,最后完全吞噬你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