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带了哭腔。
“体检报告再好,我也是个老人了,”他把脸凑到我面前,爱怜地看我,“我给你的你都不想要是不是,你是个纯朴的孩子,你想要对等踏实的婚姻关系,可恰恰是我不能给予的。”
我听不懂啊,这是在交代遗言吗,枪?我知道了!
“你出事了!”我惊慌失措,“没关系的,我看他们顶多判无期!没有枪毙的!别扔下我们娘俩!”我哭着哀求道,“十年二十年我都等你。”
“没有没有,”他把我抱在怀里安抚,“我没事,你呢?”他又和我拉开距离看着我的脸,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“是和他断了,还是,”他用气声说,“和我,离婚?”
他的眼泪把我吓坏了,但是……
“他是谁?”我一头雾水。
他摸着我的鬓角说:“衣柜里那件衬衣的主人,他把衬衣落这了。”
我想了想:“那是我给你买的呀。”
他的动作顿住,皱眉道:“它被洗过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