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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乐场那天,莫名其妙掉了眼泪,事后还要努力装没事,其实心里自己吓了个半死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吧?要是那样岂不是糟糕透了,对得起谁?
直到今天。
所有的惶惑,终于尘埃落定。
线路剪断了,火药倒空了,那枚炸弹永远不会再造成伤害了。
他的整颗心,已经全是那只抱着熊宝宝的小木偶的了。
“……你,是不是已经跟他上过床了?”
冷不防的一句,骤然浇灭了刚刚升起那么一丢丢的感慨。纪锴愣了愣:不然呢?都离婚半年了,我一个正当年的肉食动物难道还要守贞节牌坊不成?
身子突然被狠狠一压,整个后背抵在红酒货架上生疼。朱凌的脸很近,凶神恶煞红着眼活像一只吸血鬼。
“纪锴,你知不知道?自打从南美回来,我每天到处找你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