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国公爷耳朵里,也不必让我娘知道,从京城到金陵,你的仇家可不少,要收了你不容易,要收拾个商户可太简单了。”

他越是这么说,谢序行越发来劲了,将两只手都攀在了自己“大舅哥”结实的右边肩头上:

“这简单,你往外别说就是了,从今天起,盛香楼门前落下一根马毛,我都算在你谢承寅身上。”

谢承寅冷哼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