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钉在原地,震地板子剧烈摇晃。
温热的大掌攀附上她的身体,感受着手下细腻嫩滑的触感。或轻或重,按出交叠揉印的指痕。像她留在自己身下的红痕一般,也报复性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。
只是一个是被打击传来的红,一个是被抚慰留下的红。
李重睿从未感受过这样被紧紧包覆绞弄的快感,身下的肉柱虽已不再有初始被勒住的痛感,却仍旧舒服得他忍不住闭眼捣弄。全身的注意力已全然被那湿热的小嘴夺舍。
停不下来,他完全克制不了自己不停耸动的腰臀。
所有的思绪都被那蠕动吮吸的穴壁剥夺,再快一点,再重一点,将她肏得小嘴松动下来,肏到她只能被迫承受自己的抽擦。
李重睿好似被情欲魇困住的发情公狗,只剩下最本能的挺腰耸动,一次重过一次,凶猛又粗暴,直捣得单敏哭叫出来。
“受不住了?”他勾着唇将人搂坐起来,喉间语气温柔,却丝毫未曾减缓身下的肏干。
“啊....滚....唔...”单敏将将骂出一句,便立马被他再一次深深肏了进去。
气得她张嘴咬住他的肩膀,两排贝齿紧啃住他的肩肉,留下一口深可见血的齿痕,透明的津液自唇角溢出,顺着肌肤划下,好不色气。
他越痛,越是浑身有劲。
又掐着她的腰起伏冲撞了百余下,一阵来势汹涌的快慰迅速积蓄在尾椎处,他忍着射精的欲望又重重肏了几十下。
单敏感受着他突然加重的力道,顿时从无边沉溺的快感中清醒过来。
“别别!别射进来!出去!”
“怎么?嫌我不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