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使尽浑身解数,妖妖娆娆地缠着他,细白的手刚一碰上他那根短小的物什,那人便抖着射了出来。

她捏了捏自己的大腿,强迫自己不要露出诧异的表情,继续温温柔柔地将人推倒在床上。

扒下他的衣袍,又将自己褪了个干净。说实话,如果不是要完成任务,她真的很担心自己跨坐在他那瘦弱的身上,会把他坐死。

老鸨临进屋前喂她吃了春药,就是为的要她好好伺候客人。

尽管她对这男人的身体毫无兴趣,可体内的药效发作,腿间的热意蔓延,淋淋漓漓的花液很快便将那处弄得湿滑。

彼时病秧子又被她摸着硬了起来,苍白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血色,回光返照似的,吓得她立马想尽快了事,免得这人死在自己身下。

偏她湿濡的花穴刚一碰上那根小东西,细白的手指勉强扶住虚软无力的末端,东西还未插进去,他又颤颤巍巍地射了她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