虵魃皱了皱眉,不满她的语气“你没有资格质问我的事情。”
听到他丝毫不留情面的话,虵玥气得满脸胀红,瞪向单敏的眼神里好似恨不得立马将她推下崖壁。
“我为什么没有资格?!”她愤怒地看向虵魃,全然没有了下午见到心上人的温柔。
虵魃冷笑一声“不仅你没有资格,你的族长父亲也没有资格。如果你再不走,我将以祭司身份处罚你的不尊!”
祭司不管族里的事务,却比族长更受族人尊敬。即便是族长,也要听从祭司的一切决定。
虵玥自小被宠爱,目无一切,又爱慕虵魃许久,早就不自觉忽视了他身上比自己父亲更尊贵的祭司身份。
她咬了咬牙,强忍下羞愤的泪水。又瞪了单敏一眼后,才终于哭着跑了出去。
单敏无辜地睁大了眼睛,与男人对视一眼。
这可不关她事啊......搞不好,她还要被人记恨报复呢......
虵魃没理她,继续削着手里的另一根木刺。
当天夜里,也许是习惯了坚硬的石板,单敏虽然睡得不如白天在草床上那么舒服,却也算一夜安眠。
单敏正在梦里吃着满汉全席,一块喷香的孜然烤羊排即将送到嘴里,却忽然被门洞边的一阵声音吵醒。
她怨念深重地坐起身,看着门口正叽里呱啦交流的两人。
天还未亮,那人举着一根火把寻来。借着火光,单敏再一次看清了某根分量十足的软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