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旷的走廊灯光昏黄,紧赶慢赶开车过来的沈初蔓被迫扶着半醉半醒的某人,心情略显复杂。

祁夏璟将人推出门时,她因为身高不够搂肩就下意识环腰,现在右手紧贴在男人瘦劲后腰,感觉上下怎么移动着摸,都像在趁机揩油。

酒精因子透过鼻腔侵入肺部,偏偏微醺状态的男人还将头轻靠在她肩膀,滚热呼吸一道道扑落在她颈侧,耳鬓厮磨的暧昧姿势。

沈初蔓只觉得她右半边脖子阵阵发麻,忍不住出声道:“你能不能站好,这有四层楼高呢,我怎么把你搞下去啊。”

“......”

眼神微微失焦,徐榄闻言沉思几秒,缓慢而顺从地站直身体,朝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:“那就牵手吧。”

男人酒精浸染过的声带嗓音发哑,昏暗灯光下的双眸越发沉静深邃,如常一般静静望着沈初蔓,却看的她没由来地心头一跳。

松开虚虚环住男人腰的手,她感受着掌心飞速褪去的温热,压下心中异样将手伸出去:“行,牵手就牵手”

话音未落,徐榄已经先她一步握住她右手。

和她预想的姿势不同,男人修长灵活的五指停触在她指尖,随后游蛇般攀附而上,最终不紧不慢地插入她指缝,拇指有意无意轻划过她掌心。

再简单不过的动作,却被男人做的莫名色.气。

沈初蔓心头一跳正要出声,徐榄却毫无征兆地俯身同她平视,薄唇半贴在她耳垂,沙哑着低低抱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