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辈子傅时昭还给他剥过虾呢。

美术生总是会更重视自己的手一些,好像是因为当时自己剥虾的时候不小心被刺了一下,傅时昭看不过去才主动为他剥虾的。

唐眠一边拍着小肚子,一边瞅了坐在自己身边乖乖喝汤的傅时昭一眼。

上辈子都能给他剥虾,这辈子总不能比不上上辈子吧。

唐眠当即凑近在他的耳畔小声“欺负”道:“等你过敏好了,也剥虾给哥哥吃。”

傅时昭喝汤的动作顿了一下,当即笑眯眯地点头,“好。”

上辈子给他剥个虾都得找个合理的理由,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小心思,这辈子倒是方便多了,反正是唐眠主动要求的,他不过是乖乖服从罢了。

唐眠满意地瘫回了原来的位置,继续揉起了小肚子。

“下午几点上课?要不要找个地方先睡一觉?”看着桌上被解决得七七八八的空碟和碗,唐盛突然问。

他记得两只崽崽每天中午都会睡上一觉。

刚才去他们教室的时候他便注意到了教室里面是有沙发和小毯子的,环境很好,完全可以在上面睡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