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拿起牌。

黑白色,勾唇微笑的小丑,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
怀姣认命一般垂下眼睑。

他动作缓慢,将手里的牌按顺序码好,控制住自己的表情,尽量不露出一点端倪,率先扔出一对对子。

诡异到毫无悬念的一局游戏。

赌桌上,伊乘风和夹克男已经顺利离场。

怀姣手上捏着最后的两张牌,一张黑桃A,一张鬼牌小丑。

在他对面,筹码满垒的年轻富二代,眼下黑色的痣,和细碎发丝间露出的银圈黑曜石耳钉,在下甲板赌场的华丽顶灯等下,褶褶生辉。

莫利亚哥的黑色耳钉,普丽达号酒店卧室的电视上曾经宣传过。

怀姣有点走神的,盯着他的耳钉多看了几秒。

男人白皙而骨感的修长手指,停留在怀姣手上的仅剩的两张扑克牌上。

他故意似的,指尖缓慢而暧昧地摩挲了几下牌面,又轻点了点。

像在透过扑克牌,虚点着其他的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