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腔紧贴着秦越,在她颈边轻声说:“是不是没骗你?木质的更好咬。”
秦越不语。
沈见清笑了声,逼得她越咬越紧,然后回到开始的问题:“喜不喜欢我?”
秦越张不开口。
沈见清明明知道,非要再问:“不喜欢我?”
秦越往后抓了一下,攥住沈见清的手腕,却被她带动着,更加明确地感知到了她的每一次意图,然后领悟出一个道理:没预告的是一瞬间的刺激,有预告的,是漫长的“折磨”。
沈见清的春节很短,初六刚一过,她就去了外地出差,剩秦越一个人在家,每天雷打不动地在书房里看资料,写代码,日子过得枯燥但充实。
这天,秦越刚采完一段频谱,准备导出,手机忽然响了。
后续接二连三的震,很明显是群消息。
秦越不慌不忙地继续导出频谱,完成之后才在电脑上点开微信。
果然是他们教研室的群。
师扬:【周老师开明,让大家过完情人节再来报道,也就是后天,都算着点时间啊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