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眉眼,黯淡的眼眸笼在阴影里更显得失魂落魄。

姜屿眠几乎是立刻想起,三年前徐勉肴房间发现的那瓶“氟西汀”。

手腕疤痕隐隐约约的泛起痒,姜屿眠不着痕迹得将左手藏在衣服堆里,朝着徐勉肴走近一些。

姜屿眠轻轻开口:“徐勉肴,我们还是朋友啊。”

隔着两米的距离的漂亮黑眸里面仍然倒映着徐勉肴的面庞。

仍然一如既往的纯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