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,铃口周围也在冒出咸腥的液体,是顾鹤发情的味道。

吴越倾耐心按摩着,看着顾鹤渐渐舒展,等到差不多的时候,眼神一变,直接给顾鹤绑了个措手不及。

“你干什么?!”

男人迅速反应过来,眼瞳瞪大,可是他的双脚已经被绑在了床边,根本挣脱不了。

“吴越倾,你这个杂种!”

他差点气吐了血。

“骂这么难听啊”

吴越倾勾着嘴角笑了,直接以蛮力制服,甚至把他的双手也绑在了床头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