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横跨在他手腕上,另一只手则捏着一本医书,他刚沐浴完,衣衫松散,露着锁骨,长发披散,果真如传言所说,有堪比当年昭阳夫人一样的流光溢彩的头发。
在这烛光之下,美得叫她失了神。
苻晔将医书放到一旁,说:“姐姐几岁了,哪里人?”
萧典设:“……”
她略沉了一下,道:“奴婢今年二十有三,当阳人。”
“我没有去过当阳,那里风景如何,可有名胜古迹?”
“当阳不过是个边陲小地,只有一座神女庙,有些名气。奴婢四岁便离开了那里,记不清了。”
“那你是如何入宫的?”
“家父获罪,奴婢作为官奴,先进了齐王府中,齐王被诛后,被收入掖庭,得太后赏识,入了尚寝司。”
“齐王是哪个哥哥来着?”
萧典设:“……”
因为苻晔好说话,这偏殿的内侍这几日都比刚来的时候活络了不少,都有些好奇地在廊下偷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