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墨迹,往后伸手抓住程巷一手腕往自个腰上一按:“抓紧了。”

摩托车突地?飞出去,程巷一感觉头发丝之间有风划过,凉飕飕的,超级爽,比开车要得劲儿。

柳逢春骑摩托车是老手,风驰电掣回到家,把头盔摘下来,满头发丝压的乱七八糟,他甩了甩头,扭脸看到程巷一的脑袋,抬手拍脑门?。

忘了给程巷一戴头盔了,早上出门?也没想着去找程巷一,习惯性的只拿了一个头盔。

像是知道他想什么,程巷一屈指敲他刚拍的脑门?:“明儿送我上班,别忘给我头盔就行。”

“明天我送你?上班!”

程巷一微微弯腰凑近他,吹了口气在他刘海上,气流吹散发丝,露出精致饱满的额头。

“对啊,我的车停在公司,你?带我回来的,要负责把我送去公司。”

柳逢春想了下,也是,总不能让堂堂大?老板走路去上班。

“好?啊。”

在博物馆工作混的那是如?鱼得水,柳逢春美?滋滋上班下班,得了空还能去古老师家蹭饭吃。

借着学习的名义?,没少蹭饭,师母看到柳逢春来了,当即拎着包去菜市场买菜,喊着柳逢春一块,跟他闲聊。

师母做饭时,古老师去厨房备菜,柳逢春也没闲着,这?个家里他全部的地?方都去过,熟悉极了。

从博物馆出来,正巧碰到了出门?的师母:“小春,来家里吃饭啊,你?老师前几天还说你?忙起来都想不起他了。”

柳逢春欣然答应,和师母说笑着回家,古老师正在针灸。

他的腿伤拖的太久,完全好?起来不可?能,他有个朋友给了他介绍了治疗这?方面的能人,隔段时间针灸一回。

那人上了年纪,却不显老态,听说是中医世家,针灸方面在全国排得上前几名,推门?进去医生正往穴位上扎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