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的弧度看的程巷一笑出声。

这小哥儿,不知道今天是新婚夜,睡得如此早,他准备的东西都派不上用场。

虽说这样想,程巷一眸中不见丝毫可惜,满心都是睡着的人。

他的板寸头好干,毛巾一擦,对着风扇吹上半分钟就干透了,坐在床沿上抱起小哥儿往里面放了放,给自己腾了足够躺下的空间。

躺在枕头上,借着跃进房间的月光,依稀看得清旁边的人,方才给他挪了个地儿,动了几下,这会儿又睡着了,程巷一眉眼柔和下来。

反正他们俩还有一辈子时间,不急在这一会,大不了明日早点休息森*晚*整*理,将今天的一并补回来。

半夜程巷一被一声闷雷惊醒,他察觉到腰间有什么东西搭着,抬手摸了下,是柳逢春不知何时搭在他身上的腿。

倒是不重,两人贴着肉的地方都是汗,黏黏糊糊的,柳逢春还在睡着,姿势狂放不羁,是个有前途的。

外面打起闪电,眨眼功夫霹雳啪嗒下起豆大雨点,风也跟着呜呜叫。主卧房间窗户有雨飘进来,程巷一抓着柳逢春的脚踝将他的腿放下去,走到窗边关上窗户,顺便把窗帘也拽上。

还没等他回到床上,风扇又不转了,轰隆又是一声响雷,程巷一合理怀疑这是停电了。

他起身按灯的开关,房间依旧漆黑。

得,这下是真停电了。

没了风扇,房间里闷热,人也跟着躁动,柳逢春热的满脑门的汗,翻了个身闭着眼,躺倒凉快点的那边接着睡,没几分钟,体温把凉席捂热,他又翻回来。

程巷一见他在床上烙饼,大手顺着领口摸进里头,脊背都在冒汗。

看柳逢春睡不好,程巷一叹了口气,去楼下倒了杯水一饮而尽,拿着手电筒到杂物间翻出把大蒲扇,拍了拍灰带回房间。

柳逢春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到床头站了个人影,心脏快速跳动,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他男人。

意识昏昏沉沉,阵阵风过来,也来不及想其他的,闭上眼睛接着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