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定他是找关系塞进来的,虽然说大部分人都考不上大学或大专,可心里还是排外的,都这个时间点儿了,还转学,必然是在上个学校犯了事儿,待不下去。
而他们班成绩是年级最好的,家里都住在市里,有一半的人家境不好,靠成绩考进来的,新同学一来就塞进这个班,有许多成绩好的人心里发酸。
校长领着柳逢春交给老师,老师是个儒雅的老者,和蔼让他自己挑个空位坐。
班级里人做自己的事,没有几个看他的,意思很明显,不想跟他当同桌。
柳逢春也不自讨没趣,班里位子没有靠前的,还都在夹缝中,看着都憋屈,他才不乐意坐在那里。
老师讲的课他进班级前听了一耳朵,进度比镇上快,还有很多知识点,而上了年纪的老师声音沙哑,还带着口音,不仔细听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讲什么。
柳逢春走到后排挑了个顺眼的桌子,搬起来走到最前面,就放在老师眼皮底下,斜对着黑板地方,旁边就是讲台。
下课后掏出抹布擦干净桌椅,整理好书本坐下。
中午放学,下课钟声才响,众人拿着饭缸子冲出去,嗷嗷叫着跑去饭堂。
柳逢春跟着大部队找到了饭堂,他去的晚,排队到他已经没菜了,盆里剩下的素菜就只有豆芽,还有稀碎的豆腐。
面无表情吃完这没味道的饭菜,柳逢春更想念钟大姐的手艺,打算明天就回家吃饭,再不吃这没滋没味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