框上,柳逢春被数学题折磨的脑袋都大了,直接把笔摔在桌子上,啊啊乱叫。

“这是什么鬼题目,我都看不懂。”

其他都写好了,就这一题,直接上了难度,算的他目光呆滞,怀疑人生。

“好难啊,大程,这道题真的好难。”

程巷一也不懂:“不会放那里呗,到学校问老师。”

他走过去把顶着炸毛的脑袋捋顺了,小哥儿一脑袋扎他怀里。

“啊~我好难过。如果吃不到奶油冰棍,晚上是会睡不着觉的。”

图穷匕见,程巷一揪他的刘海儿:“那吃两根不同口味的冰棍,小春会开心点吗?”

柳逢春期期艾艾仰头看他:“会的吧。”

眼睛睁的圆溜溜,狭长的眼尾憋出水光,就那么狡黠看着你。

程巷一对上他眼神像是魔怔了似的,吧唧在他脑门上亲了口,头一回亲人,他太激动了,牙齿磕上柳逢春额头,疼得人倒吸凉气。

“哎呦,你干嘛打我头。”